闻斜抿了抿唇, 勉强藏住了自己唇角的笑意,只是他眼眸里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江牧啧了一声, 耳朵根也红了些,脸上却还绷着, 一幅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别开了头。
储怀清继续讲:“说出来也不怕各位仙长笑话,我虽然年少登基, 但是皇权至今大部分都是掌握在杨相手中的,今日在御书房内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才不敢把请各位来的原因说出口。”
“那现在……”
“现在, ”储怀清苦涩一笑:“我和釉釉十多年前就在为这件事筹划,而今,他们以为我和妹妹在此行苟且之事,周围应该是没有别人的。”
“各位仙长,你们不知,世人都说圣女进京是来京城享乐的,其实不然,十多年前,我和釉釉,亲自看到了圣女的下场。”
江牧手指点了点下巴,看向了他。
储怀清却眼眶慢慢地红了,别开了头,像是一回想起当年的事便难以开口。
还是储怀釉低声道:“十多年前,我和皇兄的母妃,被选中了圣女。”
沈霜白不解:“不是说圣女只能是处子吗?”
储怀釉咬了咬下唇,艰难道:“当年,母妃不过二八年华,在宫宴上被先帝看中,囚禁在后宫,世人不知……不知她已为人妇。”
“狗皇帝认为自己做的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前朝不少大臣都知道我母妃的处境,只是碍于皇权不敢开口,不过狗皇帝没想到,没过几年,母妃便被选中了圣女。”
“母妃被囚禁痛苦不堪,本来都已经快要认命了,但是突然得到了希望,她可高兴了,她跟我们说,她是得到了解脱,她会拜托家里人照顾我们,让我们要为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