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半点不虚:“少饮酒又不是让我不喝。”
“你真是……”沈霜白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小斜,把你师尊手里的酒杯给他收了。”
闻斜下意识地看向了他师尊,不出意外地,他家小师尊顿时像是酒杯烫手一样,连忙就把杯子放下了。
……就像这人怕他一样。
他微不可闻地拧了拧眉,细细地回想起了这一路上他师尊对他的态度,总感觉不对劲。
难道是还在为那天在温泉池里说的话尴尬?
闻斜的唇角向上浮了几分。
江牧可半点不知道自家徒弟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确实尴尬,但是却不是因为温泉池子里说的那些掉节操的话,而是因为那天在闻斜房门外听到的那些烂耳朵的话。
这几天他过得是真的煎熬,连着好多天都没睡好觉了,而且还不敢跟那臭小子对视。
更有甚者,他现在一听到那小兔崽子喊他“师尊”,他就会条件反射地想起那天听到的,男子夹杂着低喘的声音,简直都不敢面对这人。
真是见鬼了。
江牧想得入神,突然被一道女子尖锐的哭声打断了:“冯有才,这是我们的女儿!!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她现在才六岁,你怎么舍得她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