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他的脑袋在林衣锦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小锦,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提解除婚约的事。”
林衣锦笑:“原谅你啦,明天记得给我带两串糖葫芦。”
*
南符子第二天就跟江牧回了信,说已经派了人来,让他先别走,那人还带来了拂衣花的下落。
很快,那人就到了。
他到的时候江牧正被他那个大逆不道的徒弟逼着吃药,那混账东西这几天天天给他熬一碗乳白色的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东西让他喝。
那玩意儿用白瓷碗盛着,看着倒是挺好看,就是吃着让人恨不得把胃都挖出来。
——太苦了。
江牧本来尝不出来味道的,但是可能真的是这药有点用,他喝了两次就尝到了味道,当时差点没让他把前天晚上喝下去的粥给吐出来。
闻斜都无奈了:“师尊,你听话,把药喝了没那么难受。”
江牧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角里,一边咳一边骂:“我踏马咳咳咳……吃了这玩意儿才难受!你他娘的都不知道煎这玩意儿的时候放点糖!!”
“放糖会影响药效。”闻斜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放在这儿了,好声好气地哄:“师尊,你乖点。”
江牧丝毫没留情面:“不吃!”
闻斜默了默,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地笑:“那我喂你。”
“说了不吃,喂也不……”江牧感受到这混账东西的视线从他的唇上划过,他才隐约意识到这个“喂”跟他理解得不太一样:“……”
“你他娘的……咳咳咳!”
闻斜见他懂了,把碗递给了他:“师尊乖,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