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绳子名叫拾月,能绑世间一切事物,不管有形还是无形,不说容钰是合体期,就是他还是大乘期的时候,也不见得能挣脱开。
看着一身狼狈的容钰,他再次叹了口气:“听了你说的话,我倒是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抓人,都不是直接把人打晕,而是用神魂威压压制他们了。”
神魂压制,是强者对弱者最直接的一种羞辱。
可能他觉得,用这种方法,就能让他摆脱弱者的标签,跌身强者之列。
“哥哥……哥哥,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明明只是做错了一件事,你就要我死吗?”容钰不为所动,他一边哀求着徐星放,一边用力挣脱着拾月。
可是拾月绳又岂是他能挣脱的?他用力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殷红的血液从绳子的缝隙里往下面滴,空气里的血腥味越加浓厚。
“嘭——”
地牢深处,那道粗重的呼吸声更为急促,像是闻到了这股甜美的味道,用力地撞了一下关住它的栏杆。
“哞唔——!”
江牧脸色一变:“这是什么?!”
他已经收了威压,徐星放也面色沉重地站了起来:“这是——”
“这是我养的小宠物啊,”容钰恶劣地笑着,语气里带着一点娇纵的得意。
他愤恨地看着徐星放:“哥哥,你不是要看着我死吗?不是要让我名声落地吗?!那我们就一起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