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过去几年约过呈书好上百次,都没被搭理,直到人家订婚了才终于放弃,和家里安排的女孩子订婚了…这就让呈鹫有些迷茫了——喜欢呈书就证明性取向正常,那上辈子为什么和她结婚后说自己是gay?

至今,她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门铃叮咚一声响起,打断了呈鹫的思路,大喊:“妈!有人来了!”

没人应答,但门铃还在响,估计呈母并不在家。呈鹫站起来走到门外,哗得一下打开门后,发现外头站着的,居然是足足三四年没见过的继姐呈书。

“是你,你来干嘛?”呈鹫偷偷瞄了一眼门旁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糟糕的模样——由于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暴饮暴食,变胖了许多,双腿被肥肉压得有些弯曲,全然没有当初鲜活的样子。

却格外地像呈书一开始的样子。

“替人来看看你。”呈书微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她看着动作极轻姿态优雅,手上力气却大到呈鹫两只手拦都拦不住,只能放人进去了。

“谁?”

自然是原书的呈书。

呈书环顾一圈家里杂乱的模样,门旁边还放着拼多多买的各种衣服包裹,还有外卖袋子垃圾,全都堆在了一起,一看就是一副放弃了生活的宅女模样。

原书的呈书,面对呈鹫这样的结局,应该会很满意吧。

见对方没有回答,只顾着看家里的情况,呈鹫有些恼怒,语气不好地质问:“现在你开心了吗?你的继妹欠了一千万的债款,现在只能灰溜溜地回家,还被限制了高消费和出行自由。你和蒋潍真的是玩了一手好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