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女人勉强让自己展开一丝微笑,“今天天气还挺热,我这一路过来都出汗。”

的确,从女人进门后,房间里就有若有若无的一股汗味,单看一个人躲得远远的呈鹫知道有多明显了。

“你住北城小区?”呈书笑吟吟,并没有着急提问案情相关的问题,反而跟叨家常一样跟女人聊天。

而女人像是好奇呈书怎么看出来的,好奇地瞪着眼睛望着她。

“只有北城小区的出入卡是这个熊猫造型…”,呈书笑着用手摸了一下女人包上的出入挂件,继续说:“但是作为独身女性,你居然会选择住在那么高档的学区楼里,挺难得的。”

【有点无语,怎么开始跟客户讲起家常了?】

【楼上的有点耐心好不好?就你天才就你聪明,怎么不是你去接案子?】

“哈哈,对对…”女人将挂件塞回包内,并提出要去厕所。

女人走后,陈阳最着急,立刻就已知的情况,将自己的分析倾泻而出:“现在的情况对于女客户来说十分不利,她能住上高档小区,就证明经济是没问题的,再加上当初孩子是判给了男方,在财产分配上失去了主导权。”

的确,孩子的归属就是财产的归属,这是大家通知的常识,就连旁观的弹幕区观众也是这样想的,一屏看下去都是说女人很贪心…婚姻的本质就是财产分割什么的。

“不对。”呈书面上有些纠结。

她经过机器族的点数贡献,感官系统强化了许多——刚刚和女客户见面的第一眼,她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她手上绑着一个嫩黄色的兔子手绳,是北城小学门口才会卖的手工制品。包里有一张游泳训练宣传单,样式跟我家附近派发的一模一样,而那张宣传单的受众是8-10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