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读了两本法律就能在我面前大小声了吗?”呈母没听懂,但也不妨碍她发脾气,“要不是我点头,你8岁那年早就死了!哪轮到你跟我扯什么遗产不遗产。”

呈书投靠父亲那年,父亲还是单身,可两人的小家庭还过没几个月,呈母就以自己羡慕呈书,从小缺父爱的破理由跟呈父搞在了一起。

想到这,呈书无语了一瞬,给这本狗血小说做了个总结:“年轻的抢男人,老的抢爹。”

“哈哈哈哈哈抱歉。”阿南笑得眼睛都消失了,虽然说了抱歉,但旁人一点都没觉得他真的有在道歉。

但面对林家的强势地位,就连将他带过来的呈母也没办法指责什么,只能一脸便秘状地看着对面的人。

众人不知道的是,咖啡馆角落还有一个跟着阿南一起偷笑的男人。一身正式全黑正装,脸上架着一副禁欲感十足的金丝眼镜,熟悉的装扮无论是谁,都会知道这是蒋律师蒋潍。

先头在呈母来的时候,蒋潍就注意到里面的情况了。特别是提到呈书后,他的心绪就干脆从跟客户的电话上,飞到了偷听里头人交谈上。

最后出于对下属的担心,他还打着探访客户的理由出了门,一路跟着呈母来到咖啡馆。

只是看起来,呈书压根不用自己的帮助,三言两语就将呈母呛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蒋潍浅笑了一下,将这次出行当作喝咖啡的闲适时间,没有再关注别人的家事了。

另一边,呈书也无暇应对跟呈母的交际了,丢下咖啡钱延长而去。呈母气得站不起来,勉强自己打起精神,跟阿南说:“对不住啊,继女性格乖张,我亲女儿呈鹫你认识吗?那才叫一个才貌双全,脾性温和…”

“我觉得挺好的。”阿南望着呈书离去的方向,眼中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你的继女蛮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