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江润如为迟意不能参加考试遗憾了一整天,一提到这个话题,立马重视起来去翻包,“差点忘记正事。”
趁江润如给迟意找试卷的功夫,江遂把俩好兄弟招呼出去,看样子是有事要说。
迟意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抿了抿嘴,懊悔自己方才否认得太快了。
江润如:“华哥说,你等身体好点可以做做这套试卷,做完后我拿回学校他来批分。”
“好。”迟意应了声,佯装随意地问,“江遂没告诉你们我怎么受的伤?”
“没啊。我是看你没来考试,给你打电话才知道你请假的事情。江遂也真是的,你受伤也不告诉我们,昨晚神经兮兮地要去实验楼干什么也不说。”江润如瘪嘴,“不过也幸好他在,要不你一个人在路上崴得这么严重,还下着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迟意嗯了声,说:“在实验楼遇到他我也挺意外的。”
“唔。我好像去办公室找什么东西吧……”江润如忍了忍,还是说了,“江叔叔现在生死未卜,毫无音讯。阿遂想从袁老师那找到点消息。”
迟意惊得瞪圆眼睛:“情况很糟糕嘛……”生死未卜……迟意原本只是以为江遂爸爸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难不好解决,没往这个层面上想。
江润如言简意赅,仓促道:“好像挺糟糕的……这个可能会影响到他报考军校。”
听她这么说,其中轻重缓急,迟意似乎有了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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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医院住了一晚,迟意便遵医嘱回家。养伤这些天,江遂每周会来家里给他送学校发的试卷,每每宜佳禾都会拉着他说好一会话。
倒是迟意,知道他心事重重的原因,聊天的压力更大了,以至于除了客套的对话外很少交流。
江润如每周末都过来,要不是爸妈催恨不得住在这。
陈予光也不是特意来看她,有时来奶奶家的时候,顺路过来和她说几句话,问问她恢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