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许嫣似乎很开心，从衣服堆里掏出来一个镶着毛茸茸兽耳的发箍，带到头上，好玩地晃了几下：

“好看么？”

“……很美，就是……”

就是有点，想让人按在桌子上欺负。

方擎苍在心里默道，可他不敢这么直接说出，连忙转移话题：

“先生，你穿这些做什么？”

“我一个好友最近也来炽城，好久没见了，想去看看他。”

“唔……冒昧地问一句，先生的这个好友，男的女的？”

“是个成熟魁梧的男子汉呢。”

方擎苍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这，虽是先生好友，但终归男女有别，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穿也不太好……”

许嫣眨巴下眼睛，拿着一件蕾丝长裙转了个圈，笑吟吟道：

“没关系，他说过，喜欢我穿成这样。”

方擎苍：“……”

“而且你放心，大庭广众什么的不存在的，他在炽城也有府邸，我直接去他家即可。”

方擎苍：“……”

许嫣似乎真的很高兴，动作已经慢慢越过了普通师徒的界限，她白皙玲珑的玉足弓起，轻勾了下方擎苍的小腿：

“站着干什么，坐下来接着吃啊。”

方擎苍脸色憋得通红，目光来回在那堆衣服上巡视。

——你这种情况，我还吃个屁的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