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在尤的工作室喝了许多酒,尤那段时间正在创作一系列女性肖像画,捕捉到灵感,画下了庄理赤-裸的侧身背影。
在此之前,庄理不知道原来傅檀越这样保守。傅檀越认为庄理和艺术家发生了关系,不过庄理没有作多解释。
忽然之间,她意识到结婚之后自己或许是会离婚的,或者出轨。岂不是更伤害他?不如停在这里。
她发现自己很难进入婚姻,甚至说一段固定的情感关系。
在一起两年,同居近一年,他们发生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争吵。
傅檀越丢掉体面,细数他为她做过的每一件事,她被包容的每一个坏习惯,最后斥责她眼高于顶,对曾经轻而易举的生活念念不忘。
没有比你更坏的女人了。他说。
再后来庄理听说傅檀越和朋友喝酒,倾吐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以傅檀越的人品,庄理相信他喝醉了也不会把情-妇这种事拿出来供人消遣。但他们散得太难堪,她不确定了。
傅檀越也没有说情-妇之类的词语,说的是他觉得他方方面面可能没办法满足庄理,蛮挫败的。
因为庄理在睡梦中叫过别人的名字,很显然是春梦。
具体是什么?庄理问。
对方支支吾吾说:F word.
哦,庄理想起来了,是操-我,阿辞。
清点过钱款,庄理从那套公寓里搬了出来。原来即使是即将进入婚姻的关系,要离散也是很容易的。
庄理一直避免做国内有关的项目,此番却来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