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比我的好听。”
叶辞想起似的说:“庄晓丽。”
庄理猛地往叶辞肩头锤了一记,叶辞故作趔趄,在庄理慌张之际直起身来,大笑不止。
“你好烦……”庄理哼声。
“什么时候带我回你老家,看看什么样的地方能长出我们小理这样的妙人儿。”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可正经了,你们那儿见岳父岳母得做什么?拎红鸭蛋——是不是太有年代感了?”
“叶辞!你再说我生气了。”
“我爱上一道疤痕,我爱上一盏灯,”叶辞忽然哼唱起歌儿来,“我爱倾听转动的秒针,不爱其他传闻,我爱的比脸色还单纯……”
庄理叹息,也应和唱起来,“我只爱陌生人……”
他们走遍大街小巷,进入林区,眺望雪山,在熊熊燃烧的篝火中相视而笑。
他们接吻,从飞机上到车座里,最后倒在灌满热水的浴缸中,莲蓬头的水流迷蒙感官。
他们不在北京,不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处。
末日前不再有黎明。
*
“我他妈还不信找一个人都找不到!我管你是北京还是美国,他妈的给我找!跳海了死了也得给我捞出来!”
那几天街上全是制服或便衣,交通系统时不时接到警方通知,要求检查、管制。
春运大潮中,察觉些许不对劲的市民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重案犯罪正在逃亡。
如此声势,风声掩不住,斗争漩涡中一方有了理由留下即将迁升回京的叶琤。
叶玉山震怒,动用武警把叶辞从成都押回北京,直接关进拘留调查重要人物的深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