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晴因为感冒没有喝酒, 就开庄理的车送她回去。路上讲八卦,又提到那晚别墅豪赌的事情。
费清晖临时离开, 是因为出了一些麻烦事。南晴说不是每个找上费总的人都像高培安这么规矩的,故去的表妹虽然家里是承包工程的, 有点小钱, 但有乡下有一帮扶不起的亲戚, 原先吃表妹家,现在就盼着讹费总。
“费总都要帮吗?”庄理诧异。
“高培安说的, 费总原来跟表妹谈婚论嫁了,但是嘛……费总家里肯定不答应, 就一直拖着,拖到人出事了。费总和家里关系也不好了,现在就仰仗叶总做一点事情。”
南晴叹气,“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唷, 叶总年纪轻轻抗这么多事, 没日没夜的, 没病也要熬出病了。”
庄理心下幽幽的。真情假意,人性之复杂,不能凭三言两语就下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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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有些紧张,发现屋子里没人,庄理既松了口气可又感到忧虑。
好几日了,见过傅律师后,庄理尝试和叶辞说不要股份,可叶辞听也不听她说话。
他什么时候会说托福的事情?
会像从前一样把她按进浴缸里,说“休想我放过你”?
庄理不愿逃避下去,深夜拨出叶辞号码,可用户忙。向张秘书打听,才知道叶辞这几日不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