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元宵节都过了,好几天叶辞没来电话讯息,庄理猜疑横生,却是按捺住也不主动找过去。
海风吹散寒意,这日入夜庄理搭的士从学校回来,看见房子里亮着灯,一时还愣了下。
叶辞醉意盎然地瘫在沙发上,指着茶几上的餐盒说:“吃宵夜吗?”
庄理走过去,把包袋和书本放下,脱下开衫,就单穿一件紧身体恤,体恤背上汗溻了。
叶辞瞥见了,坐起身来,“干什么去了?”
“打网球。”
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旧的人疏远了,新的人来搭讪。叶辞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冷着脸不说话。
庄理笑了下,“你这么忙,哪敢打扰啊,我总要正常上课、社交。”
叶辞弯腰打开餐盒,把一双筷子递到庄理手上,似笑非笑地说:“您多厉害,社交达人。”
“没您厉害。”
叶辞忽然认了真,“庄理,我跟你说了,回去之前我得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妥当,你是要我每天都跟你汇报做了一二三四五是吧?”
“不敢。”庄理把筷子放餐盒上,“五月底就结课了,我也很忙的。”
“跟我闹什么脾气呢。”叶辞把庄理往怀里揽,态度又缓和了下来。
庄理依在他胸前,浓烈的烟酒气味系列,她蹙起眉头,咕哝:“我哪儿闹了,你不是让我把自己的事儿做好么。”
“你看,你要搬出来就让你搬出来了,瑾瑜还问我你怎么不去看她。”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