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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赶地铁,庄理把报告资料交给事务所的姐姐,胡乱塞下一个三明治和一杯咖啡,又去学校上课。
小组会议上昏昏欲睡,庄理后悔同万克让讲电话到半夜,其实后来她都没有在听,敲计算器键盘整理账单和卡债。
但课后还是给万克让打电话,想看他有没有来学校,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万克让没有接。
庄理想着再找一份工作的事,没注意到路上有熟人。还是对方和她打招呼,她才抱歉地笑了起来。
他们一位她知道,玩笑说阿让回温哥华这段时间要把Lowy撬走。
“万克让回温哥华了?”庄理脱口而出。
朋友们面面相觑,“怎么你不知咩?”
未免尴尬太久,有人说:“好像他家里有事,要回去一阵子,我也是听他妹妹讲的啦……应该走得很急,还未想好怎样和你讲。”
“我就奇怪怎么他电话关机。”庄理又如常地笑了起来,“在飞机上吧,我过一会再联系他。”
人们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什么饮酒啦,打网球啦,佯作自然地拜拜。
待庄理挺直背、抱着书走远,他们立即叽叽喳喳起来。
“看来是真的,阿让老妈不同意他们……”
“太古板了吧,Lowy很好啊!”
“我今早听到一个劲爆新闻诶,Lowy以前在大陆念大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