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权纵横那个圈子多年,浪惯了,又是被人捧着的那个。

现如今却被关在这方不算小,却不得自由的实验室里,没有共同话题的朋友,要说心里郁闷肯定是有的。

但也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夸张。

不过就是乍然见到昔日的朋友,激动之余难免有些情绪失控。

且他侵淫在这个圈子里多年,一般的刺激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要不是有灵气能化形在前面吊着,估计他早就勾搭上了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

秋昀被他缠的都脱不开身,只能头疼地被动听他哭诉。

旁边的战玉元见俩‘人’纠缠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原本温润如水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不善:“我说,你们也抱够了吧?”

半响也没人搭理他。

他立时眯起眼,指尖凝出一道灵气擦过徐权的一根藤蔓弹了出去——徐权的哭音戛然而止,寻着本能嗖地一下飞窜追去,借此机会,战玉元一把将人立在地上的秋昀捞进怀中,掐了个清洁术,拧眉道:“你这个朋友也太不讲究了。”

秋昀倒是能理解徐权的激动。

徐权是浪惯了的,可在这个实验室里别说‘交流’的对象,连个能交流的人都没有,两个交流含义不同,前者是身体,后者是心理。

因此看到他,激动失控在所难免。

追上灵气并把灵气吞了的徐权又撒根须跑了回来,正准备继续倾诉,就看到歌儿被一个戴银丝边眼镜,旁边还坠着细链子的长发男人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