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睡得挺好的。”秋昀说。

“那就好。”话是这么说,但战泽朗还是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又凑到近前嗅了嗅:“你洗澡了?”

“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可他又不好直接说。

他是相信心肝不会背叛自己,可玉元是修炼之人,真想占心肝的便宜,用点手段就行了,就像他在地上睡了一夜一样。

战泽朗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辞,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你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秋昀双眼一眯:“你是在怀疑我?”

战泽朗心说他不放心的是他那个连小爸都敢觊觎的混账儿子。

但这话他不敢直接跟心肝说,毕竟他不确定心肝有没有看出玉元的心思,万一没看出来却被他给说破了,到时候心肝会不会觉得他们父子是变.态?

“我没有怀疑你。”战泽朗绞尽脑汁地想借口,余光瞥见还没收拾的罗汉床.上只有一个人睡过的痕迹,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连忙抬起下巴说:“这不是换了床么,睡惯了席梦思,这冷不丁换了硬板床,怕你睡的不舒服。”

他这借口找得很生硬。

秋昀冷哼了一声,就当是信了。

“你去洗澡收拾一下,我出去……对了,你们这里有早餐的吧?”秋昀问。

“有的。”头上没绿,战泽朗心情开阔了许多:“我让弟子送过来。”

这事儿暂时就这么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