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玩的是别的,像二十一点这种也就罢了,可他玩的是骰宝,在场的赌徒都能跟着他下注。

谁也不把自家的钱白白送人。

所以他只能去四层开包厢,跟赌场安排的人或自己人玩。

出来玩,秋昀也不扫了大家的兴致。

他点头同意,跟三人去了四层——四层装修得富丽堂皇,入口处的会厅站满了各种风情的美人,有男有女,比凌晨匆匆一瞥还要多。

这些美人看到客人进来并不主动。

只是微微颔首,适当地表现出自己的优势来吸引客人——就算认出了年星元的脸,但这些美人都很矜持,且出入四层的赌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几人通过检查,四层的主管员笑眯眯地迎了过来,一一过招呼,才不动声色地问:“秋先生今天玩什么?我这边可以给您安排。”

“你们呢?”秋昀看向他们问。

“随便找个包间先玩着找找手.感。”罗航说着,示意主管员带路,领着他们去了一间玩德.州扑克的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了四个气势不凡的人。

这些人似是都认识年星元几人,一见到他们进来就了招呼。

而那四个人的面前,堆放着一摞摞的筹码,明显看得出财力不低。

“戴眼镜的那个男人是赌场里的人。”几人陆续入座后,年星元在他耳边低声说:“另外三个也是经常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