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这件,跟他那天在衣帽间里看到的那个很像。
两手控着她手腕,黑眸深深盯住她脸上的表情,像一只公然挑衅的野兽,慢慢咬住了小件的精巧边缘。
仿佛扼住猎物的皮毛一般,再猛地向上用力一剥——
可怜的小猎物乱调惊呼。
阵地已然沦陷。
侵略者用他最擅长的绘画方式,以手指细致描绘。
又像个口腔期没过的婴儿,以唇齿探索,再执拗地要求哺饲。
…………
施旖旎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直到紧咬唇瓣都忍不住呓声时,她无助地抬手砸男人肩膀:“好,好了!”
她垂头看自己那颗“惨遭毒口”的小红痣,有点欲哭无泪:“原烨……”
“你是要把那颗痣吃掉么……”
原烨直起身来。
他眉骨泛起红,桃花眼里也是潋滟一片绯色,看起来像才刚刚知味,饥饿感却更加难控。
“那不吃小痣了。”男人嗓音像两块磁石相处轻磨,低磁又醇厚,“吃方方,好不好?”
想将她拆骨入腹,再融进骨血。
正要付出行动,一声门铃响叫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