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来南京。既然来了,就唱一首南京的歌吧。”
她说完,双手放在手鼓上做好准备, 朝身后乐队打了个响指,说:“结婚。”
这首歌对于乐队来说,耳熟能详。
吉他手和鼓手对视了一眼,直接起了节奏。
女人微微烟熏的嗓音进了话筒,又从扬声器里传出,像是每个字都带着故事。
“你像我见过的那个少年,背着青春走在九月的街头。”
一阵风吹乱了我的头发,突然天气变得如此哀怨。”
“只不过是一场生活。”
“只不过,是一场生活。”(*注
“……”
云南的手鼓。
电吉他、贝斯,架子鼓。
悠远绵长的口琴声不疾不徐地响起,声音高而不细、绵而不软。
像极了舞台上,女人的模样。
文棉看着台上的邵岚,回身凑到贺怀耳边,说:“邵岚姐姐,和棉棉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样。”
贺怀问她:“哪不一样?”
文棉想了想,说:“很酷,我喜欢。”
贺怀“嗤”的一声,捏捏她的脸蛋:“我看你就是单纯的看颜,谁好看你喜欢谁。”
小姑娘赞同地点头。一脸认真:“邵岚姐姐,是很好看的。”
贺怀粗粗摸上她的脑袋,说:“乖。”
然后,朝对面的祝希尧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