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泽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义正言辞指责她:“你根本就不爱我。”
她很无奈。
岑越泽掐了下她的腰,“你只馋我的身体,只是想睡我,把我当成玩物,不想对我负责。”
她依然很无奈,觉着生气又觉得很好笑。
“你连戒指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说要和我去领证!”
岑越泽得意挑了下眉,他缓缓睁开眼,幽幽盯着她的眼睛,冷不丁蹦跶出几个字,“有戒指你就愿意嫁给我了吗?”
他没有给陆茴足够的反应时间,一声不吭就从裤兜里摸出装着对戒的礼盒,“下周一到周五,你挑个日子?”
陆茴傻傻看着眼前的对戒,他是去偷学变魔术了吗?她怎么感觉自己中了该死的圈套?
岑越泽出声催促:“快点选个日子,免得我决定了日期,你又说我霸道。”
陆茴脑袋晕晕乎乎,一时半会儿被他绕了进去,“周五?”
岑越泽眼皮子动了动,面无表情的说:“周五不行,不吉利。”
“周四?”
“也不行,大师说不宜婚嫁。”
“周三?”
“是鬼节。”
陆茴忍无可忍,“你不就想周一去吗?!”
岑越泽扯起浅浅的笑,“周一可以,大师说是黄道吉日,适合办喜事。”
陆茴冷笑出声:“你不要凭空捏造出一位大师。”
岑越泽狠狠搂住她,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不是我瞎编乱造,岑大师在算命这件事上确实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