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发言一经发出,就感觉陆茴,演员这个身份走到了尽头,自己站在悬崖边跳下去,别人想救都救不了。
他们感觉陆茴是脑子进了水没有思考能力,才敢这么撒野。
“她是不是真的被我们骂疯了?”
“@首都第一精神病院,过来收人,她能出来你们难辞其咎。”
“哈哈哈楼上姐妹好缺德。”
当然也不是没人为陆茴说话,感觉小姑娘个性十足,也觉得爆料的楼主各种不靠谱,只拍到了男人,没拍到陆茴和他们的同框照。
谢燃和言昭双双进了医院。谢燃一只胳膊被打断了,言昭肋骨被打断两根,两人受的伤对半开。
谢燃在医院一起包扎伤口都还不安分。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谢燃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漂亮到碍眼的男人,他把他当成后来的入侵者,他说:“你知道我们恋爱的时候有多甜蜜吗?识相就自己滚远点。”
言昭捂着胸腔咳嗽,满嘴的血。
谢燃好像找到了打击他的方式,“她高中就为我折过满天星,雪日里穿越半个城市给我一个拥抱,大学还没毕业就跟了我,我们牵过手,接过吻,情人之间能做的事情我们都做过。”
他回忆起以前,甜中带刀,“她会给我做饭,会使唤我帮她捏肩膀,会认真准备我们的婚房,会给我们俩将来生的孩子起名字,还有很多无法忘却的细节,你不介意我都是可以说给你听的,这些,你有过吗?”
他拥有过。虽然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但他依然记得。
言昭弯腰用力咳嗽,卡在喉管里的血水吐在垃圾桶里,鲜艳的红色染着他的薄唇,娇艳又满含杀气。
谁说他没有?
陆茴曾经对他也是很好的。
无论谢燃说什么,言昭表情都很冷淡,嘴里只有五个字:“她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