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换汤不换药么,”裴于杰啧了一声,“反正规定你们定,我就是表达我的看法。”
很快轮到他上场。
裴于杰将一首老的国风歌改成了rap,加上了一些古筝和琵琶的元素,最后来了一段编钟。
空调开得很低,温梨干脆拿了苏白洲带出来的外套,整个人蒙在里面,又捂住耳朵。
裴于杰下台后,节目组也采访了嘉宾里的一个算得上前辈的音乐人的看法。
老音乐人脾气很好,“挺大胆的,就是有点杂了。”
正巧裴于杰下台,路过这儿,就笑着吹了声口哨,“老师,多听点儿新的音乐呗,现在都流行这种。”
老音乐人笑容凝固,一瞬在场的,包括工作人员都有些头皮发麻,导演组的人正想着要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后面江沉晚正好从舞台后侧走回来。
工作人员像看到了救星,带着拍摄的人赶到前面堵他,“晚哥!”
江沉晚停下脚步。
裴于杰站在原地,歪歪斜斜地靠着墙,豹似的眼盯着他看。
工作人员浑然不觉,递了话筒给他,“晚哥,刚刚裴于杰的演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观众那边,画面也在同步直播。
大屏幕上,镜头怼向了江沉晚的侧脸,将青年刀削似的侧脸轮廓平直地展现出来。
等工作人员问完,将话筒递给他,江沉晚才懒懒掀起眼皮,朝前看了眼。
画面内,正好拍到不远处的裴于杰。
江沉晚拉回视线,启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