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义则在惊讶过后继续道:“经此一事,那些为逃出去不择手段的人也歇了心思,有人不甘,质问明月庄主是不是等他们破了杀戒,她又会说着什么他们杀了不该杀的人而杀死他们。”
谢连州挑挑眉,道:“她怎么回答的?”
明义道:“明月庄主说,如果她想看到没有犯错的人死,他们根本不会有离开的机会。”
她会把他们全都杀光,一个不留。
可她不想。
“这位庄主很矛盾,是不是?”明智说着这话,看向谢连州,觉得他应当是最能理解他的。
谢连州道:“她想报复度厄寺,却又下不了狠手,想逼迫你们犯戒,但又不想让无辜之人受戮,两个想法来回拉扯,看起来便很矛盾,既想做坏人,又想做好人。”
化去旁人的武功当然过分,可同把人杀死相比,好像又显得不那么过激。
明智的话还未完:“她说,离开这里的人,武功会慢慢恢复,你觉得是真的吗?”
谢连州来了兴趣,走到明智跟前,道:“我替你把把脉。”
明智伸手,谢连州探了上去,感受到他经脉内力犹如干涸后的断流一般,凝滞不通,再往里探,还能隐约感到一股阴寒之气。
谢连州微微思考,让明智转过身去,向他身后大穴输入内力,以柔至无形的内力来冲刷堵住明智经脉的那股阴寒之力。
明智是个有一说一的人,此刻不带感情地诚实道:“真痛啊。”
谢连州道:“要我停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