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太深, 她还有些喘不过气来。再到后面越发狠了,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 却不敢咬得太重, 怕弄疼她。容宛被他按着手腕, 双手举高贴在马车壁上, 耳垂红得发烫。
那车牖的帘子被拉住了,差一点点就要掀开。
“别……”她含着哭腔,“会被人看见的。”
裴渡松开她,整理了片刻衣裳,没事人一般斜斜地靠在马车上,笑道:“还娇吗?”
容宛点头如捣蒜:“娇, 当然娇啊。”
裴渡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没再说话。
容宛知道他要说的是“下回让你好好见识本督的手段”。
果真是吃人不眨眼的家伙!
她顿了顿, 又凑过来。
裴渡挑了挑眉:“夫人这是作甚?”
“没干什么, ”她笑嘻嘻地说, “就是累了。”
随即, 她歪在裴渡肩上, 阖了眼。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顺着马车的颠簸,二人的身子也有些一晃一晃。
车牖之外,阳光灿烂。
“就快到了,”他失笑,“夫人睡作甚。”
他觉得锁骨处有些温热,没想到她拉下自己的衣领,趁虚而入在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