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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宛干裂的嘴唇翕动着。

她轻声道:“我还有一些东西在里面。”

燕王点了点头:“那我带你进去。”

府里被抄得差不多了,容宛走到东院,那东院却还是好好的。

一时间居然物是人非,这飞来横祸打了个容宛一个措手不及。

她一定要把裴渡救出来。

再杀了皇帝,和裴渡踏上那权力的最高峰。

她回头说:“东院是女儿住的地方,恐怕爹爹不好进去,女儿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就是了。”

燕王点了点头,在府里瞎溜达。

容宛进了东院,又进了裴渡的屋子,将裴渡屋子里的两只小布老虎拿出来,把那一大盒簪子抱出来,装进一个麻袋里面。想了想,还是把玉势装进了盒子里,想着以后能和裴渡用。

又在东院把裴渡一些所查的机密的东西都找出来,他经常放在一个箱子里,还上了锁。她打不开,还是把箱子也塞了进去。

还有那把伞。

那伞已经旧了,容宛看着它,倏然想起了什么。

裴渡说,从一个奴才到权倾天下的掌印,他都喜欢着她。

从一个奴才……

小奴才……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