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希望,裴渡能够好好的,不再被万箭穿心一败涂地。
她不愿看见这些。
贵妃连连冷笑,对身边的宫女道:“走。”
走之前,她还故意放长了声音:“一个奴才,也能在本宫面前嚣张。”
裴渡缓缓地回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反唇相讥:“某些人不过是从花楼里出来的妓,也敢在本督面前嘴碎。”
容宛更是震惊。
贵妃居然是妓?这些事情都被裴渡翻出来了?
她立在原地,有些惊愕。
待贵妃离开,容宛不敢去看裴渡的脸色,想必十分难看。
她早就想上茅房,憋红了脸,小声说:“掌印,我想去一趟茅房。”
这种事情都和裴渡说,太丢人了。
裴渡没事一般点了点头,向她指了方向:“去找一个宫女,让她带你去。”
容宛点头,消失在裴渡的视线里。
她兜兜转转,没找着宫女,似乎又迷了路。
黑黝黝的树丛里,似乎有人。容宛不敢去看,却发觉那人上前来,阴阳怪气道:“你就是掌印的对食?”
容宛一个激灵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