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不禁有些想笑。
裴渡也笑吟吟地回他:“好得很。”
他这么一说话,总觉得在阴阳怪气。
那人又笑道:“掌印最近新婚,没来送礼,黄某真应该赔罪。”
裴渡淡声道:“送礼这就不必了。做好你的事情,别一天到晚送这个送那个,本督下回参你一本。”
那人的笑容僵下来,连连附和:“掌印教训得是。”
容宛走在裴渡身边,瞠目结舌。一个权贵居然对太监点头哈腰,可见这太监的权力有多大。
那人说完,又瞥了瞥容宛。
他惊奇的是——这姑娘还没死呢?
容宛嫁了掌印这件事情传遍了全京城,所有人都在讨论此事。
甚至有人私下里在赌,赌她还有几天会死。
裴渡见他的眼神,“啧”了一声。
想必京城里这群人皮痒了。明日他就要锦衣卫和番子们把那些多嘴的人给抓起来,给个教训。
裴渡慢条斯理地说:“安平侯好兴致,居然盯着本督的夫人这么久。”
容宛更是惊诧,这人居然是安平侯?
王公贵族,对一个太监点头哈腰。
还没等容宛惊讶完,那安平侯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连连道歉:“掌印,黄某千不该万不该,应该挖了眼睛,黄某发誓,黄某对夫人没有那样的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