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说:“本督对容姑娘亦是。容姑娘是罪臣之女,今后无人照拂,本督不忍心。你到本督府上,也不会有人会找你的麻烦。本督倒是想知道,容姑娘为何答应了本督的求娶?”
容宛也被问住了。
她是一恍惚,鬼使神差答应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去提督府。
容宛找了个理由,低声说:“今后无人照拂,容宛也不想嫁与京中其他男子,不如留在提督府……”
——凑合着过吧。
她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裴渡笑了一声,道:“吃饭罢。”
不知怎的,他心里难受得很。容宛现在确实是不怕他了,但她好像把他当做一个外人来看。
来顺说,他要大胆一些,热情一些。
但他怎么敢呢?他怕伤害到他心爱的姑娘,最后覆水难收。
容宛埋头吃饭,见裴渡起身,便问:“掌印,您去哪儿?”
裴渡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抬眼:“去睡觉。容姑娘,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罢。”
容宛想到自己不必和裴渡一起睡,心里便安生起来,一个人兀自扒饭。
吃完饭,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瑞珠!她忘记和裴渡说了!
第二天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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