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裴太监居然要和他抢人!
若是别人倒还好,偏偏这人是裴太监,自己还奈何不了他。
一个太监,居然要迎娶一个罪臣之女?
众宾客觉得容宛可怜,居然招惹上了裴太监;若是她不答应裴渡的求亲,恐怕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
成远侯府的人都觉得容宛与这太监一定私通了;
而将军府的人,则盼着容宛答应他为妻,以后指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容宛绞着双手,脑内一片空白。
裴渡居然要求娶她?
为什么呢?难不成是因为喜欢她?又难不成是为了保护她?
跟他们去西南?不可能。
入宫?她不愿。
容宛脑子一热,启唇道:“我选第三条。”
裴渡眸中闪过一丝的惊愕和不可置信。随即他的情绪又被其他不明的情绪所占据,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容宛答应了。
容宛见他愣在原地,又补了一句:“掌印……掌印?掌印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