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脑袋,还是道:“掌印今天一早上就走了,说过一阵子再来看画。”
容宛“哦”了一声。
掌印居然一声不吭就走了,她心里居然还有些空落落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总觉得缺了什么东西。
一转眼便到了下午。
天色好不容易收敛了些,是难得的阴天。容宛带了面纱准备出门,却见那许秀才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似乎有话要说。
容宛扯了扯唇角:“公子,怎么了?”
许秀才眼神游离,磕磕巴巴道:“姑、姑娘,前阵日子那些信,姑娘怎的没个答复?”
容宛一头雾水,哪里来了“一些信”?不是只有一封吗?
见她疑惑,许秀才红着脸又补充道:“是这样的,见有个男子经常来,在外说是你的哥哥,我便将信都转交给那男子。他没有给你吗?”
容宛更是一头雾水,哥哥?她哪来的哥哥?
许秀才又急着说:“那个喜欢穿青衣服的,身量较高,容貌昳丽。我见他与你确实有些像,就以为是你哥哥了。不是吗?”
这哪是哥哥?
这不是掌印吗?!
容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道:“你将信都交予他了?”
许秀才有些心急,说:“不错。他当时笑吟吟应了,他没有交给你吗?”
容宛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