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朝裴渡点了点头,飞也似的逃离了。
—
回到民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瑞珠见她推开门,脖颈的血还没洗去,吓了一跳:“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容宛摇摇头:“无事,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
说罢,她到净室一点一点地,洗去了她脖颈上的血污。
掌印接触了她,蒙住了她的眼睛,让她不要看。
掌印怕吓到她,故而不让她进地牢,也不让她看他杀人。
掌印和她一起出生入死。
容宛沉默片刻,匆匆洗完澡便躺在了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腰际似乎还停留着裴渡的温度,一想到这里,容宛耳朵烧得厉害。
从来没有男子搂过她的腰,就连江弦也没有……
裴渡是第一次。
他似乎对她没有恶意,反而处处关照她。
容宛思绪纷乱,在一片混沌中,还是睡着了。
—
一晃就是好几天,容宛也许久没见到裴渡,与瑞珠成日闷在屋子里,画的进度也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