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他们都是你的同胞!”那黑人少女大叫。白人男孩惊讶的看着她:“不,我是大越人,我和他们可不一样。”

那黑人少女颤抖着指着那白人男孩,没想到这个白人男孩竟然是白皮黄心的鸡蛋人!

“我是大越日耳曼族后裔,我的祖先在波斯浴血奋战,是英勇的大越战士。”白人男孩完全不在意说他是鸡蛋人什么的,他知道很多新来的移民这么指责类似他这样的n代移民后裔,他只觉得可笑,他从小吃大越的,用大越的,凭什么说他是欧罗巴人?血统和国籍可是两回事。

“难民这么可怜,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你这是歧视难民,歧视黑人,歧视白人!”那黑人少女继续大声的指责,歧视和同情心是非常大的道德指责,保证这个白人男孩被所有人排斥,被教授打不及格,甚至被学校开除。

“我确实对难民没有一点同情心,而且也歧视难民,歧视黑人,歧视白人。”那白人男孩大声的道。

那黑人少女懵逼了,难道这白人男孩不该大声的惊慌的反驳和解释吗?怎么和预料的不一样。

“我告诉你,我忍政治正确很久了!凭什么我要考700分才能进入大学,而你就因为是新移民,是黑人,200分就可以进大学?为什么我从小认识的非洲裔大越人考了650分却不能进大学?难道新移民了不起?难道这个国家是新移民的国家,而不是我们大越人的国家了?还有你!”那白人男孩指着食堂一角的某个大越少女,“大越依然有人贫困山区,依然像一千年前一样靠着牛拉耕地,吃着最劣质的食物,饮水要去十里外挑水,你不去同情他们帮助他们,却同情外国人没有手机没有单反没有牛排,你究竟是大越人还是外国人?”

有人站起来替黑人少女撑腰,却有更多的人站在了那白人男孩的身后。

“网络上喊打喊杀当然不好,我也不认为动不动就杀了那些难民或非法移民是不对的,可是,假如只能在忍受他们为非作歹,领取高额的零花钱,享受超越大越公民的待遇,或者杀了他们当中二选一,我一定选择杀了他们。”

“说得好,你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某个非洲裔大越人鼓掌,朝廷的行为当然有些过了,但是假如只能二选一,为什么要允许一群外国人吸大越的鲜血?

“给你120个赞!”更多的人鼓掌。

那黑人少女茫然,她一直以为这个大学内所有人都是支持爱和平等的,但现在看来竟然只有那个大越女孩子等少数众所周知的激进分子是真正的支持爱和平等。

“这就是沉默的大多数。”某个教授在食堂的一角感慨,莫名其妙把难民或者非法移民的地位放在普通人的头上,谁都不会理解和接受,只是那些爱和平等以及歧视弱势群体的帽子太过沉重,没几个人敢站出来公开反驳。

“天下苦政治正确久矣。”另一个教授长叹,他难道真的喜欢给成绩烂到没边的新移民或者干脆就是非法移民写优秀的评价?大环境鼓吹爱和平等之下,他不想被排斥,只能挤出笑容假装崇高而已。

“大越朝终究有华山派在,绝不会走向灭亡。”两个教授笑,对华山派的信心以及身为大越人的自豪感再次充斥了胸膛。

……

十天后,大越街上已经看不见非法移民和难民,穿着背心、拎着铁链的黑人和身上有几百个纹身、吸着非法制品的白人,整个国家再次回到了大越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