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们拉扯。
孟清翎:“是...关于何映阿姨的。”
“何映阿姨怎么了?”
没等他话说完,郁瑶正色起来, 立马着急问他:“你联系到她了?她在哪?”
她这些年试图一直在寻找何映的消息,何映写下那封信离开后, 她尊重她的选择也理解她为她做出的妥协和让步。
但心里的歉疚感让她得不到她的消息让很心慌,她必须要知道何映是安然无恙的, 所以她开始找何映的消息。
——席应南已经不在了,她一定要确保何映阿姨是平平安安的。
孟清翎看着她的眼睛,动了动唇,有些欲言又止:“一年前,她在尼泊尔登山遇上雪崩了, 搜救队找到的时候,她几乎没了生命体征,不过后来又救回来了。”
“我...”他深埋下头,声音很低:“因为愧疚,也想得到你的原谅,但是你不给我丝毫的机会,我就想从她那找突破口,我想着...想着或许她的态度松动了,你就会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所以,我一直找着有关她的消息,是我们在伦敦读书时艺术社团帮过咱们一次的那个尼泊尔的女孩,你记得吗?她叫拉伊曼。”
郁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说重点,听你说话能把哑巴急得说话,我现在只想知道何映阿姨的情况,什么伊拉克杀马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记得。”
她冷冷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嗤了一声:“追你又没追过我。”
他忽然低声地笑了,他今晚笑得次数好像格外多,在她的白眼下停了笑,嘴角还是轻微勾着笑:“你吃醋。”
这话让郁瑶火冒三丈,不用说没有,就算有也不会承认:“谁吃醋,就你?”
“嗯,就我。”他说。
旁边皮皮捂嘴扑哧一声笑了,眉眼弯成了小月牙,看着自己爸妈斗嘴,乐得恨不得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