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他?他还想知道呢!

不过为了于梵梵的安危,谢时宴帮着于梵梵遮掩的谎话,那是不过脑子的张嘴就来。

“回禀将军,我儿的母亲她出身西北,祖、父、兄皆为保家卫国的好男儿。

而将军您是知道的,圣上为了方便管理军队,时常有调集各处的人手混插安排,她自幼边关长大,兴许在西北的时候,曾经有遇见过从我们西南调插过西北去的军士,跟着学了些苗语也不足为奇。

以前她被困在深宅大院内,这些都用不上,如今却不得已随着卑职吃苦流放,到了我们这西南地界这才有了用武之地,就比如刚刚,不是就正好学以致用的,为一心平苗乱而不惜以身犯险的将军您效力么了,这都是我们的荣幸。”

谢时宴别看外表看着冷,却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

自己不仅给于梵梵会苗语找了借口圆谎了过去,更是不动声色的拍了某人的马屁。

黄塘明显被马屁拍到了屁股上乐呵了,心情瞬间老好,无比自信的他,脖子一扬,觉得谢时宴这个自己刚提拔的手下就是诚恳,瞎说的什么大实话?

不是他太看得起自己,整个三江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在自己苦心经营之下,三年来,啥事瞒得过他黄塘的眼睛?

眼前这新来的,他一个流放犯,便是再能耐,没有他这伯乐在,他能蹦跶的起来?

谅死他也不敢欺瞒自己,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好不容易劫后余生的黄塘,便不过脑子的没再计较于梵梵的事。

急吼吼的催促着剩下兵丁打扫完战场,找回他的坐骑,翻身上马就领着人呼啦啦的就往隘口去,于梵梵自然是跟随在列,就走在一直不放人的谢时宴的身边。

路上,谢时宴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