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些回去,到家别忘了跟爹说昂!下次进城不许再空着手,一定要给姐姐捎柴火来,不然你们可别怪姐姐无情,到时候不让你们登我的门……”

这模样也是绝了!

城门洞里,城门兵一天到晚的,都不知道要看多少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了;

而城门外的‘兄妹’二人,虽一开始有些丈二和尚不摸不着头脑,好在乌聪明,随后反应了过来。

见到于梵梵眼里的急切,听着远远的从门洞里传来的熟悉催促声,乌一把拉住仍旧傻呆呆的贵,两人没再回头,急急走人,那模样,还真有点被难缠的亲戚要求占便宜而气愤的样子;

眼看着人走远了,于梵梵终于放下心来,大功告成准备打道回府,结果一回头于梵梵便看到,城门洞内那些来往过路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自己投来了各种打量、指摘、嫌弃等等的火辣目光。

那神情,那态度,惹得于梵梵先是一尬,随后努力压下要红的老脸,矫情的挥了挥手里的手绢,故意又来了句,“呵呵,那个,那个,就是乡下的穷亲戚,穷亲戚,总爱来我家打秋风,我要不这么说,他们过年还得来!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呵呵呵……”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她成功的得到了一干人等如看极品一眼的眼神,于梵梵心里叫苦叫屈,面上却只能是讪讪的收了手绢,跟身后有鬼在撵一样,脚步飞快的离开了城门洞。

自己该做的不该做的,能帮的不能帮的,她都已经做了、帮了,接下来,只希望兄妹俩能机灵点,记清楚自己先前交代的那些话,不然,最后要是他们回去了没煮出盐来,那可就玩笑大发了。

匆匆回家,在家里忙碌着整理布置,忙着采买家当,采买年货,准备带着孩子们好好过个年的于梵梵不知道的是,乌领着贵出了城,找到僻静地方换了衣裳匆匆往苗王寨赶,到了寨子里,少主代濮乌桑就发动人员,谨记着于梵梵的叮嘱交代,领着一群族人开始了洗衣、过滤、熬煮。

待到得知俩小兔崽子终于回来的消息,立刻结束跟长老们的会谈的苗王匆匆赶来时,苗王代濮桑昌看到的不是自己那自以为是偷跑去的儿子,而是整个院坝里激动的欢呼雀跃。

“天啊,这是神迹,是神迹啊!我们苗家世世代代可从未吃过这么雪□□细的盐,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