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时宴肯定的声音传入耳中时,于梵梵只觉犹如天籁。

眼看着谢广珩一行出了辕门走到了谢时宴身边,知道谢时宴这个人对原主再不好,却也是言出必行的主,于是于梵梵故意当着谢广珩的面对谢时宴道。

“这就好,谢时宴记住你说的话,大丈夫一诺千金,你可别回头听了某些人的瞎逼逼就出尔反尔啊!”

于梵梵目光故意扫过某些人,讥讽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虽不知道刚才于梵梵跟自家侄儿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想到于梵梵一直以来的坚持,想到她跟着一路来西南的原因,再看到她怀里紧搂的侄孙,比照此刻于梵梵的语气态度,谢广珩皱眉。

看着侄儿的目光,谢广珩带着锐利与不认同,“宴哥儿,你可考虑好啦?烨哥儿可是咱们谢家的骨血,没得流落外头的道理,实在不行……”

他认可余氏的心善,更认可她一路来的不离不弃。

可这些认可,并不是代表了自己就允许她来带走他们谢家的血脉。

他感动于余氏的付出,可以准许侄儿跟余氏破镜重圆,却决不能允许谢家血脉外流,如今他们谢家已经分崩离析,再经不起折损了,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最看好的侄儿,他们谢家可以顶立大梁的家主的儿子?

若是他们不复合,余氏带走了烨哥儿,万一将来她再嫁?那叫他的宴哥儿脸面何尊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