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谢家二房三房,于梵梵见谢时宴身后空无一人,她忙接着问,“就你跟烨儿出来啦?你们谢家其他人呢?”,倒不是关心他们,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实在是怕接下来自己跟谢时宴谈的时候,谢广珩那货又蹦跶出来捣乱,嚷嚷这不行那不行,所以别看于梵梵面上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她此刻的心里却满是防备与谨慎。

要是能商量,她还是想尽可能跟眼前的人商量商量,要实在不能,她便只能拿出一张欠命条来跟他谈条件了,只要能把崽儿留在身边,欠命条什么的都不重要。

于梵梵严阵以待,拿出了大学时跟同学参加辩论时的架势来。

谢时宴被于梵梵此刻的软和表现所迷惑,根本不知道某人心里的防备与想法,得于梵梵问起,他想到自己被分配到的地方,想到上头就给他一日休整就得即刻入营,都不给他一点安排妻儿的时间,谢时宴的心情就相当的沉重。

不过此刻,面对于梵梵的询问,他还是好脾气的回答于梵梵的提问。

“情况不算好,我们谢家,除了烨哥儿外,就三房的时寂,还有老五谢时宵不会入营,其他人便是二叔都不能幸免,全都被分派到了离着三江城较远的关卡隘口,条件艰苦,且大都不在一处。”,便是自己有心想要相互扶持都不能,“而且……”

“而且什么?”,以至于这货的语气这般沉重?

于梵梵不知谢时宴内心的苦,诧异的急急追问,谢时宴却一脸抱歉的看着于梵梵道。

“而且军营管理严格,刚才拿到签牌的时候,佥事就给了我一日的安家时间,繁璠,我……”,怕是没办法帮你安顿下来,就得去军营报道了。

谢时宴语气艰难,面对于梵梵一脸的心虚愧疚,于梵梵却高兴了。

一天好啊,一天妙,要是可以,一天都不给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