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二弟妹,昨日夜里我问你出门干什么去了,你还敷衍欺骗我说没什么,结果这就是你说没什么吗?感情你都私下里去贿赂衙差,给你家男人把枷锁都去了,居然还跟我说没什么!!!二弟妹,你这是拿我这个大嫂当傻子哄呢?”

昨晚身边的小儿呜咽嚷嚷了一晚上,自己还气着余氏那贱妇不识抬举,心里思量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一晚上都没睡好。

一夜辗转难眠,五更天的时候,她才迷迷蒙蒙的有点想要睡的样子,结果外头就传来了衙差喊起床上路的粗鲁大嗓门,这下好了,想睡都不能够了。

自己那是头疼、脚疼、哪哪都疼,可为了不挨鞭子,没办法,她还是咬着牙爬了起来。

有昨日的赶路经验在,不想半路解决问题丢丑的她,忙趁着衙差给他们放风的时间,自己吩咐好大儿看顾好小儿,自己赶紧熟门熟路的跑了趟茅房。

回来院子集合的一路上自己还想着,自己该如何想办法让余氏那贱妇自己知道怕,把银子乖乖的拿出来给她用来着,结果才走到一半,自己迎面就碰到了二房父子俩。

当时见父子二人脖子上都没了木枷,自己心里还诧异来着。

不过因着他们身边有押解的衙差,自己没敢多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小院空地来,一心期待着,自家两儿子是不是也去了木枷?

当时她还琢磨着,莫不是余氏那贱妇终于知道怕了,所以才巴巴的今个一早就行动啦?

若是这样的话,可真真是白白便宜了二房三房了,若不是自己,哪里有他们这许多轻松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