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这狗东西是怎么填也填不满,且还吃定了自己,于梵梵心里有底了,可一可二不可三,她又不蠢,不过是迫于无奈而舍财罢了,居然让对方把自己当成了冤大头?

于梵梵恨啊,恨不得把眼前猖狂的狗东西打一顿,抢回损失,可惜不能。

如今自己势单力孤,还得救儿子,打死眼前狗仗人势的狗东西容易,可事后呢?

忍了再忍,最终于梵梵也值得憋气,打着自己尽快想办法筹银子的借口,甩开了这狗东西,深一脚浅一脚满不是滋味的离开了茶楼。

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人,可以出手帮助她于梵梵救儿出苦海了吗?

没后台,没权利,没人脉,自己真就救不出自家的儿子了吗?

站在茶楼外,于梵梵看着眼前人来人往喧闹的街道迷茫了。

从在馄饨摊上听到秦举人说谢家出事的那天算起,八天过去了,整整八天时间,也不知道自家的崽儿在那阴森恐怖的大牢中还是否安好?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有没有被虐打?有没有受惊……

不行,不能再这样无为下去了!

哪怕不能找到管事的官员打通路子见到儿子,救出儿子,她也得先确保儿子的安危才行。

那怎么样才能确保儿子的安危,让他在大牢里过的稍微好点呢?

对,秦举人,找秦举人!那个第一时间议论此事,一副他朝中有人的秦举人!

于梵梵也是没辙了,不是没看到当时周围人对秦举人的怀疑,也不是没看到那位秦举人的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