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莫不说你就区区一妇道人家,既不是捕快也不是军爷,即便是,爷爷在自己的地盘打在自家的奴才,你管得着吗你?狗拿耗子!”

于梵梵……

“你!”,小妮儿与大妹拳头硬了。

于梵梵紧拉着身边颤抖着的小孩儿,示意身后暴躁的小妮儿与大妹别激动,更是阻止怒瞪着气势嚣张的死胖子,想要上来维护亲娘的烨哥儿别轻举妄动。

她看着面前的嚣张胖子不客气的回怼:“奴才怎么啦,奴才也是人,奴才也是一条命!而且这孩子还这么小,这么瘦弱,他到底是犯下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过错,掌柜的竟要如此喊打喊杀?心竟然是如此硬如铁,难道你就没有孩儿吗?”

死胖子被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妇道人家如此指责,哪怕明知道眼前的人很可能是上门的客人,胖掌柜心里也气的不行,想也不想的怼过来。

“呵,他一个下贱种子狗奴才,居然胆敢偷偷摸进爷爷放着银钱的柜台不算,竟还敢动爷爷的祖传的算盘,这罪过还不算大?啊?

我身为主家的,哦,连罚一个小奴才都不成啦?

他不过是爷爷家花一吊钱买的狗奴才,生死都由爷爷做主,漫不说爷爷只是想要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打他一顿罢了,便是爷爷当场就要了他的命,也容不得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哼,爷爷劝你,你个妇道人家,还是赶紧回家伺候男人去吧,莫要在外头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