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这包平日里洗的少……”

再看那皂豆，体积小了一圈，但瞧着还可以再洗几次。

他们带了十五包皂豆过来，只留了几块家里自用。

很快就卖出去不少，还有人想多买几包，林庚生瞧着人多，便说：“可以少买些，过几日我还会再来卖的。”

这时候他们才没有疯抢。

有他这句准话之后，也没抢着要买好几包的人，都是一人买一块回去先用着。

很快，这些皂豆都被抢购一空。

倒是还有个人在这儿等着。

林苏叶记得，刚才有人喊他马老爷。

林苏叶笑着问道：“马老爷可还有事？”

马老爷这才开口，“我是有些奇怪，你们家用的这纸，是什么纸，不像是宣纸，也不像是黄麻纸之类的纸。”

林苏叶不知道为何马老爷会问起这个问题，便解释道：“这是我家自己做的厕纸，外头的纸太贵了，便想着自己做，没想到还真给做成了。”

马老爷惊讶住，“厕纸都能自己做？”

林苏叶听他这语气，“难不成还有卖的？什么价？”

马老爷解释道：“那倒是没有，听说府城里的有钱人家，都是用的好纸，或是丝绸，我家就用黄麻纸了，不过不好用，我瞧着这纸比较柔软，你家可愿意卖？”

林苏叶是有准备卖纸来着，可这么几天做的纸，大概也只能供自己用了。

见她有些为难，马老爷便问：“是做起来有些复杂么？”

林苏叶点点头，“很复杂，还是体力活儿，回头我多做一些，下回看看能不能多做一些，回头告诉你价格。”

其实有很多法子可以做这个纸，比如找人帮忙给工钱，再比如直接做一锤子买卖把这法子卖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