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祝遥第二天早上带着满脸的笑, 拎着加了两个蛋两根肠的煎饼果子、还有满肚子告白的话, 去敲曲清澄家的门, 已经无论如何都敲不开了。
曲清澄不在。
当祝遥当晚从片场出来, 天空投射下让她联想起“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的月光,她再次走到曲清澄家敲门,曲清澄还是不在。
到了第三天,已经两天没睡的祝遥去曲清澄家敲门,还是没有人,她一直给曲清澄打电话,通是能通,但一直没人接。
那天祝遥让副导演改了她拍戏的场次,在曲清澄家等了一个小时,一直打电话。
走回酒店的路上,手冻的握不住手机,还是一直打电话。
手机始终保持着那样的状态:响到断掉,无人接听。
那时开始,祝遥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曲清澄走了。
她搬了家,也下定决心不接祝遥的电话。
切断一切见面的机会,切断一切联系,她选择彻底远离祝遥的世界了。
第二天,祝遥给小区物业打了个电话,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我们片场对面的房子,上叠……”祝遥问:“现在是没人住了么?”
“是的,房主要我们把房子租出去。”物业很热情:“你们是也看中了这套房子来拍电影么?”
“暂时不用。”祝遥的声音一下子闷下去。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
又过了一天,祝遥让副导尽量把她的戏往前排,九点前下戏,然后赶去了曲清澄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