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在一起,各过各的,她也会祝愿这个曾经给她带来过一段美好时光的少年。
少女离开这里。
她离开之前唇角浮着轻松的笑,可郁厘凉却觉得她的笑容更像是做出来安抚旁人看的,并非是发自内心。
“殿下……”
范湍打开了马车的帘子,迟疑地唤了他一声,脸色愈发的古怪。
他家主子这样,好像个望妻石……
少年终于收回了目光,上了这辆马车。
如果沅沅在这里,她就会发现,少年是以此间主人的身份上了马车,而非马奴车夫。
……
沅沅emo了。
以前看到人家说“有的人十八岁就死了,八十岁才埋”经典emo的话,沅沅只想鹅鹅鹅鹅鹅发出猪笑。
现在谁要给她看这样一段话,她会泪眼刷刷的流。
芭蕉回来看见沅沅躺平的模样,摸了摸她脑袋,惊喜道:“沅沅,你的脑袋都不热了。”
沅沅一脸生无可恋。
她现在更喜欢雪上加霜的感觉,让她病得死去活来,加重她的emo吧。
芭蕉说,她今天要和大牛哥出去约会,所以不能陪沅沅了。
沅沅记得她上回约的是阿牛哥。
芭蕉说,对,但她发现大牛哥的名字比阿牛哥更加有男子气概,而且大牛哥家的驴发出鹅鹅鹅鹅鹅的傻笑声,没有阿牛哥家的驴那么自闭。
沅沅:“……”
好激烈的竞争。
芭蕉出去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