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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锦丫头,穿的衣服好看,看着跟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

……

他们只是自己说悄悄话,纵然司行简听到了,也无处辩驳。

还是那位胆大一点的老太太上前问了一句:“简小子,你那时磕着脑袋了,现在没事儿了?”她其实想直接问“你咋没死呢”,但觉得这话说出来不太好听,就先客套一下。

这老太太和原主的曾祖母沾着亲,按照辈分,她是原主的奶奶辈。

虽然司行简的实际年纪比她大了不知多少,但他顶着一张年轻的脸,就用晚辈的姿态,微颔首,“嗯,已经大好了。”

“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当时大壮说你都断气了?”

“或许只是呼吸较浅,被误会了吧。”

老太太还想问,司行简就借口要去祖父的墓前拜一拜,先离开了。他实在不擅长应付这些。

这倒不是说谎,司行简去将原主乡试的金花帖子当做衣冠冢埋在了司家祖坟,就当是原主的墓吧,只是未立碑。他们日后未必会回来了。

司行雅被那群人拉住,问了不少问题,只是她大多也不清楚。实在无奈,就托了一个和她母亲相熟的婶子帮忙照看,声称自己要跟着大哥回镇子上,太晚了走夜路也不方便。

不管什么时候,这样爱好八卦者的热情都让人招架不住。

至于她娘日后被噩梦折磨,意识模糊时自爆出多少自己做过的亏心事,就是司行雅没有料到的了。

除了原主的房子和土地,其余的杂事都解决了。那些财产,司行简打算赠予吴大山,就当是他特意来阻拦原主把崽崽送进狼窝的答谢吧。

只是如今农忙,正值务限日。除了那些人命官司,其余杂事都县衙都不处理。只有日后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