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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打手对视一眼,慢慢抬起棍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行简都懒得同他们打斗,取了两个铜板,稍用些灵力,打在那两人的右膝盖处。

两个打手齐齐往前一倾,却因为右膝盖无法弯曲,左腿一弯,就往左边砸到在地。

随着他们倒地的声音,两个铜板又滚回到司行简脚边停下,他弯下腰捡起。两文钱能买一个肉包子呢。

贫穷使他节俭。

他并未下狠手,不然这两枚铜板已经嵌进他们的骨头里了。

两人躺在地上,仍在痛呼。周围有人听到了就刻意绕道走,因为知道这里是赌坊的地界,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怕被殃及。

司行简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却给地上的两人极大的压迫感。

“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他说得客气,但地上的两人都不敢把这话当作一个请求。他们连连点头,带着讨好十分客气道:“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讲。”

“你们可知道一个叫丁满昌的人?”

“丁家银楼的那个小少爷吗?”他们见人就低头哈腰地叫丁公子、爷,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司行简想起原主的婶子特意拿出那些银首饰,强调是丁公子自家银楼打的,他颔首,“嗯。关于他,你们知道多少?”

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抢着把了解到的关于那个丁满昌的情况跟司行简复述了一遍。

丁家是经商的,本来在这个县也算不上是数一数二的富户,顶多排在中间。不过,四五年前他的一个姐姐嫁给了州府做妾。因为上头有人护着,这几年才慢慢崛起,连县太爷也要给他家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