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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简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他又不缺钱,暂时不需要那些。”

现在崽崽年纪尚小,还是以学习为主,不管是大学的知识,还是跟着舟行学音乐。

“他不缺钱?”

舟行给司行简夸张地描述了一下安宬现在过得有多凄惨。“你不知道别的小孩跳舞的时候,一抬手,露出腹肌。就宬宬,露出的是里面的老爷衫。他连好一点的衣服都买不起,护肤品什么的就更别提了。”

司行简以为安宬离家总要多带点钱,谁知道他还挺有骨气,几乎是净身出户,只有手机账户上那些原主不时给他转的账发的红包。

张特助知道安宬手头不宽裕,但一直以为是老板有意磨练安宬,等小公子自己吃了苦就回家。加上司行简也从来没有问起,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司行简:确实有点疏忽了。

“我会给他打钱的。”

舟行凑过去,“你也给哥哥打点呗。”

司家为了不让家产被分散,每一代生的孩子不多,也只有一个真正的继承人,能得到大部分家产,其余的就只能分得少量财物。而舟行当初离家更是什么都没有,他又一人生活,向来随性,有多少花多少。没钱了去写几首歌,像现在这样参加个节目,就够自己生活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要骗,啊不,是养孩子了,可不能太寒酸。用司行简的钱去养安宬,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司行简没有拒绝,“你发个账号过来。”

两人就安宬的事谈妥了,也没有兄弟情要叙,就准备分开。

刚出门就被狗仔拍了。

司行简注意到了,他要是去追肯定能拦下人把照片删除了的。但他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没有风度的事情呢?于是他就示意舟行看那狗仔,意思是你惹出来的,你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