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弯下身,手指还轻轻弹了下那一摇一摆的饰品,对邹灵雨说:“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了,生辰礼。”
邹灵雨这才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记得啊?”
不光记得,还送了她这对耳坠。
邹灵雨笑容泛着喜意,很真诚地说:“谢谢,我很喜欢,耳坠很好看。”
她鲜少将一件物品夸得这样直白过。
但这饰品真的完全合她心意,邹灵雨忍不住又对镜多照了几次赏看,越看越欢喜。
凌晔很得意地说道:“我做的,当然好看,喜欢就日日戴着。”
这可真让邹灵雨惊讶了。
“夫君竟还会做首饰的啊?”
凌晔拉了一旁的凳子坐了,面对邹灵雨坐着,去看她模样。
他点头,很是嫌弃地道:“没办法,画了图纸,工匠做出来的我不满意,干脆自己亲自动手。”
邹灵雨想着他日日都在温泉庄子里,哪来的时间啊?
倏地想到他这几日晨间都不在,邹灵雨问他:“原来你早上起来是为了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去练的走路呢。”
凌晔这人虽看着随心恣意,但练站练走,邹灵雨印象中似乎从未见过他在自己面前试过。
想想他的脾性也不奇怪,莫名的自尊和骄傲,在这种时候反倒不肯让人瞧见。
邹灵雨都不知凌晔为再次站起来究竟花了多少工夫,想到自己没能为他搭把手,心里还是有些许失落。
他一个人,不知道咬牙试了几次,将最狼狈的模样掩在最深处,只想让人见了他还是那潇洒嚣张的小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