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书里,蒹葭在婚后没过多久,就因难产而亡,但那死亡是否有蹊跷,书中却只字未提……

还有苏二说到的安侯爷,商沅记得,他这后母本是扬州瘦马出身,但早已认到了安侯爷门下提身价,如今的安侯爷,算起来还是商阙的舅舅……

商沅乍然想起他们府中的财产,向来都是由后母把持,就连母亲留给自己和蒹葭的那笔钱,若不是暴君出面,想来也还被后母攥在手掌心。

她一个妇道人家,早已过上了金尊玉贵的侯夫人生活,膝下又只有一个商阙,她为何如此执着于前夫人留下的产业……难道是听命于人,想把这笔钱移到别处?

坐在回宫的车里,商沅仍在沉思。

“公子,”南屏轻声道:“您也别太难过了,姑娘的事儿,咱们说什么都不让她嫁给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了——”

商沅沉重的点点头。

是啊,这样的人,蒹葭又怎么能嫁呢?

这婚事其实也并不难退,但他还是想往下再深深的扒一下——

他们还说到了豢养死士,看来苏二这个人背后,定然和霍从冉有理不清的关系。

他之前还是只想退婚,如今却愈发想知道真相。

毕竟此事不仅涉及到蒹葭,还和暴君的朝廷有关——

一想到此,商沅不由得哼笑一声。

自己还真是当贤后娇妻上了瘾,他和霍戎本就是各扫门前雪,他却如此上赶着替他清理朝务。

商沅回宫后,正偷偷盘算着如何将苏二公子一事查清,小进已经进来道:“君后,宫外头来人了,是敬事房给您安排的,专门请平安脉的太医。”

请平安脉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