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世代行医,救死扶伤的人,看不得这场面。

“你在质问朕?”霍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语气冷彻低沉:“朕杀人,向来无需缘由。”

商沅全身僵硬,说不出话:“你……”

他之前还只是隔着书感受暴君,如今穿过来,两次宴会一次割舌一次砍手,才切身的体验了疯批的可怖。

霍戎盯着商沅,眼中涌现阴戾。

他讨厌商沅看他的眼神。

愤慨,不解,惶恐,似乎他是个无药可医之人。

那自己的无药可医,又是拜谁所赐?

“怕了?”霍戎唇角勾起似嘲似讽的弧度:“不过商公子是朕的同窗,又帮朕良多……朕还是很顾念往日情谊的。”

察觉到暴君微凉的指尖拂过耳畔,商沅下意识的皱眉一躲。

霍戎手一顿,双眸随即凝起被激怒的暴戾。

商沅还未解释,只觉身子一轻,登时被暴君拎着后脖颈扯离了席面。

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商沅已被摁在假山后,粗糙的太湖石磨着他的脊背,脖颈也被霍戎冷硬的手腕扣住,身形高大的男人如阴影般将他笼罩,登时窒息到喘不过气。

“不让朕碰了?”霍戎双眸透着克制不住的欲望,语气嘲讽:“在未来的夫婿面前,开始装矜贵了?”

商沅躲无可躲,冷冷道:“陛下你是不是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