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导演立马抱着相机朝他挥手告别。

“……”放弃了和小导演闲聊，陶瑜拿过了电话。

宋管是他的经纪人，宋是他的姓氏，但是管却不是他的名字，宋管是陶瑜和小金两人叫着玩的，他们关系好，宋某人对他们那是管天管地管空气，于是宋管这名字就出来了。

宋管并不是陶瑜的专属经纪人，他们汉服模特的行程没有天天安排，也不需要经纪人天天跟在身边，经纪人算是一个帮他们接单的，一个人负责好几个，漫展活动或者平台广告都会帮他留意。

宋管上来就是开门见山。

“下一个安排是和山月不知合作。”

山月不知？

陶瑜愣了好一会儿，迟迟没有答应。

对面的宋管听着他的沉默问出了声，“怎么没声了？信号不好吗？”

“有点吃惊吧。”陶瑜吹着风扇，小风扇电力十足，嗡嗡声在这林子间惹得心烦。

山月不知是圈子里老牌汉服品牌了，是同袍们盛会时的炸街第一选择，它的设计、各类形制、质量完全没有缺点，唯一缺点大概是稍微有些贵了。但是在绝佳的面料与设计面前，贵也不再是顾虑。

宋管猜测了一下：“因为要和女装大佬合作？”‘女装大佬’四字带着调侃，话中并无轻视之意。

宋管所说的女装大佬是——山月不知后来的招牌模特。这么多年各大商家模特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山月不知衣服主图的模特永远都是这一位。要不是山月不知会有双人或多人合作，否则打开山月不知官网首页，恐怕都是这个人承包的一幅景象。后来渐渐的，这个只穿过山月不知的模特也成了山月不知独有的一大特色。

陶瑜要和山月不知合作，也就是说陶瑜要和这位女装大佬合作。

陶瑜沉默了。

就在宋管以为自己猜对了的时候，他听到陶瑜闷闷的声音。

“不是。”